Wednesday, January 11, 2012
一张圣诞卡
一张圣诞卡勾起我无限的回忆,我与超南姐并无血缘关系,只是同属炎黄子孙,同受华文教育,但她在我的心坎里,却俨然是我家的大姐。我们家本来也有个姐姐,但不幸在她六岁的时候,却因病去世,已经七十年了, 可是我还是记得很清楚。可能因为这样,我才渴望有一个姐姐。
事缘五十年代初,听无线广播是唯一的娱乐,尤其是短波广播更受欢迎。电台为了了解广播的效果,欢迎各地听众报告收听效果。当时最受欢迎的华语电台除了新加坡电台之外,有越南的西贡电台及耶加达的印度尼西亚电台,艺名梅姐的超南姐是当时印度尼西亚电台的播音员,现在的主播。我为了想得到一张美丽的卡片,就给电台写了一张收音报告,因此认识了超南姐,当时她可能只有二十出头,现在都八十岁了,将近六十年了,我早年的笔友早都失去联络,可是超南姐却永远站在我的身旁,虽然每年只是一张圣诞卡!她列下我的事比我自己的记忆还清楚。
这张照片是超南姐(右)于1957年七月参加在莫斯科举办的世界大学生联欢会时,在莫斯科大学前拍摄的。超南姐,你也年轻过,我在旧相部里找到的。
超南姐一直都关心我的生活,当我还在东京求学的时候,她甚至希望我能替耶加达一间华文报写通讯,可是我却辜负了她,我只写了一篇就没有下文。我失去毓清她安慰我,我找到明爱她替我高兴,失去了明爱她又替我惋惜!真是一个好大姐。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还是她来我家找我,我真幸运有这么一个大姐,希望她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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