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11, 2016

童年的回忆



    庄先生刊在早报的漫画,简直把我的童年刻画得淋漓尽致,哭笑不得。当时我也是六岁多,适逢日军侵占砂罗越,大家的生活都非常困苦,我的父亲及大哥为了种稻米,必须划船到离家颇远的低地去耕作,一星期甚至十天才回家一次;我的母亲则得去采野菜,如黄梨心及迷连(蕨类)来做菜,或划小船用网捞小鱼做菜。我们家还养几只猪,还得采嫩牙做猪料,一天忙到晚。虽然我只是六岁多的小孩,但却是家里的大孩子,自然得扛起当家的责任,负责一切家务,给大家预备饮食,挑水坎柴,看管弟妹。尤其煮饭炒菜是一件不容易处理的工作,因为我们家的灶特别高有如上图,没有凳子是无法做得来。

    还有生火更是一门苦差,缺乏火柴及土油,要把干树枝或木片燃烧起来可不容易;我们都是用一小片树胶点燃后,放在小或碎树枝的下面,再用竹枝做的吹筒,慢慢地吹,让火望起来,才加木片,使火候达到所要的程度就成功了。但不是每次都会成功的,因此弄到土头灰脸是常有的事。为了节省火柴,大家都把烧过的木柴用灰盖起来,不让火熄灭,以留给下一餐,再加木片,又可以把火点燃起来。

事后交代

    最近有两件事值得我们重新思考,如何做个交代。最近报章披露南大的花园要重新规划,使旧款变新潮,以迎合时代的要求。花园的添新意,尚不致于影响到南大的存亡,可是当时新加坡政府无端端地把南大关掉,却没有对一些赞助开办南大的热心人士给个交代,实在说不过去。据所知当时赞助开办南大的热心人士,除了大部分为居住在新加坡的人士之外,还包括马来亚、砂罗越、沙巴、印度尼西亚及泰国的华人。南大不是只属于新加坡人的,要关掉南大,不可能只由新加坡人说了算。若是公司,则应该把所收到的款额,退还给外地的赞助者才合乎情理,至今尚欠个交代。

    第二件事是有关Sempcorp Marine 迁移去大士,并将从前的裕廊船厂包括裕廊造船有限公司(Jurong Shipbuilder Ltd )的旧址拆除并交还给政府。但是,裕廊造船有限公司是利用二次大战,日本对死难者的赔偿金建造的,若被拆除,不知道有关人士将如何对死难者交代!

Thursday, February 11, 2016

看贺岁片有感

    小辈请吃贺年饭,没想到还有余兴,接着看梁导的贺年片。我都十多年没上过电影院,却给了我一个大震撼,不是电影院换了样,也不是拍电影的新技巧,却是片中的一段往事,让我心跳不已!

    事缘1969 年的那场暴动,我工作的那间船厂,突然宣布暂停工作,火速回家,并尽量少出门,再等政府的通告。我当时住在裕廊工业区的组屋,我的大儿子还不到一岁,但我在日本读书的时候,有过预防地震的演习。我们第一件事,就是收集个人证件,如出生字、登记及护照等,接着收拾简单的衣物、婴儿奶粉及家常药物等,接着把儿子的衣服脱光,检查他身上的特征,如斑点等,以防万一失散,易于辨认。虽然后来平静了,但却虚惊了一场,至今尚余悸尤存!

    那场暴动让大家认识到种族和谐的重要,政府也作出了许多努力,让新加坡的多元种族社会,大家都能安居乐业,我们应该珍惜并发扬这种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