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10, 2015

砂罗越巴贡水坝

    每次趁出席每年的同学聚餐会,都会利用古晋同学的车一起在砂罗越驾车游;今年也不例外,我和香港来的徐祥明夫妇于11 月30 日由新加坡飞抵古晋,与黄祥贞会合,第二天一早驾着祥贞的新车出发,中午前就抵达成邦江。每次黄柄贤夫妇及从前的邻居陈素芳表侄女都会请我们吃晚餐叙旧。隔天就动身越过拉让江大桥,直抵民都鲁。路上还因在过小桥的时候,因前面的车突然停下而撞到它的尾部,幸亏没有大碍。
部分出席同学

   今年我们的目的是去参观巴贡水坝,已经联络好专门载游客去巴贡水坝的四轮驱动车,虽然都是柏油路,但多数是沼泽地,路基因载树桐的车挤压,显得凹凸不平,单程都得费时3 小时半。到了水坝附近才知道参观需要申请准证,车夫假装不识路把车驾到入口处,告诉他们我们要去河边。因为不许拍照,我们也只好偷偷地由车窗拍个到此一游。之后,就到河边去参观,哪儿有不少车停在那边,原来他们是等依班人的小船来向他们买鱼和森林里的野味。
Balui 河码头






   巴贡水坝位于拉让江的支流巴雷河上,距离布拉甲(Belaga )约 60 公里。巴贡水坝由1986 年就开始酝酿,经过许多周折,于1996 年才开始兴建,并于 2011 年建成。坝高 205 米,长 750 米,是世界上最高的石堆水泥加固的水坝;共有8 架发电机,每架可发电300 MW,共 2,400 MW , 或 240 万千瓦,是马国最大的发电厂。送电则有四段主干线,首段为交流的高压线由水电站经160 公里到民都鲁东的 Similajau 变电站;其他3 段都是直流50 万伏特,其中一段由民都鲁东变电站经670 公里到砂州的甘帮普衣( Kampung Pueh );另一段则是跨海的海底电线,由甘帮普衣经670 公里抵达柔佛的丹绒雷曼(Tanjung Leman ),可能有3 到4 条各具700 MW 容量的海底电线同行,是目前世界上最长的海底电缆;最后一段则是在半岛从丹绒雷曼,即永平附近到云顶附近的文冬(Bentong)。


Wednesday, December 9, 2015

集体感染

   10 月初,当中央医院公布肾脏病人集体感染 C型肝炎事件时,大家都非常关注。因为大家都认为医院最注重卫生,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起事件让我回忆起约二十年前,发生在我帮日本朋友设立的无菌培育胡姬花苗厂内,花苗集体污染的严重事件, 几乎面临全灭的地步,至今仍还心有余悸!

   事缘1992 年,我的一位日本同学希望我能够帮忙他的朋友设立一间无菌培育胡姬花苗厂,主要栽培蝴蝶兰的花苗,因为我对胡姬花一窍不通,一口拒绝了。没想到他们仍不死心,死缠烂打,到1995 年,我终于答应帮他们在槟城对海的北海设立一间专门培育胡姬花苗厂,但约好为期3 个月,至工厂生产上轨道,就交给当地的员工。结果花了3 个半月才顺利送出第一批产品上飞机,运去日本验收才回家。

   为了接下这项工作,我只好恶补,买书、找资料,最后还到日本厂方实地考察一星期。回来后,编写了一本无菌培育胡姬花苗的专辑,还包括工厂的定期检查与维修,以及定期报表等。只要按照程序去做,大概不会出大问题。一个门外汉当起了工厂的总指挥,心里的不安,不言而喻!虽然初时只有十多个女工,而且多数是年轻的刚离校的女孩子,她们对无菌没有概念,因此,从最基本的怎样清洗双手开始,进工作室时,必须披外套,换拖鞋到准备工作台,都得耐心教导她们,还要不时突击检查。就有那么一次,有一位印度族的女工,她的作业瓶里出现黄色污染,我问她前一天中午她是否吃咖里,而且是用手抓来吃,她说是。我只好劝她以后吃午餐不要用手,另一方面,我赶快去买一些小刷子,用来刷指甲缝,之后,再也没有发生类似的情况。

   后来却发生了一次大污染,几乎把工厂废掉;经过一星期的详细检查与观察,发现原来是一位清洁女工披着工作外套进入工作室清理,然后就披着外套到屋外垃圾场倒垃圾;之后,又进入工作室,以致把外面的细菌带入工作室,差点酿成大祸!即使现在,当我每次看到护士们穿着工作服去医院上班,或穿着制服回家,我还会提心吊胆呢!医院当局或且也须要加以检讨,以防有病菌扩散。
(也可参照另文 “ 胡姬花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