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February 5, 2012

砂罗越驾车游

为了参加每年在诗巫举行的同学聚餐会,住在香港的徐同学都会邀约顺便去什么地方走走。早些时候,我们去了西马各地驾车游,但最近得到同学提供汽车,因此也在砂罗越境内驾车游。首先我们去了老越(Lawas),因慕名它的温泉;后来听侄孙女说,古晋(Kuching )也有温泉,因此也想一亲芳泽。既然要游古晋,就连想到伦乐(Lundu )的大花(Rafflesia )及斯里安曼(Sri Aman )的大潮水。

首先想起住在斯里安曼的黄柄贤同学,他的太太告诉我大约潮水来临的时间,以便决定由古晋动身启程的时间。至于大花,据Jimmy 旅行社的大姐告诉我,须与森林部的人联络,结果是到时不会有花供欣赏。失望之余,只好寄望于大潮了。我们就依着指示先到西连路45 公里处的Pancho Dayak Hot Spring 温泉,一不留神错过了还不知道,只好转回头顺着小路到达温泉。

                                                  方格内即是温泉的涌口

虽然设备简陋,但它的水质很好,而且是直接在池中涌出,不若老越的温泉是由沟里引来的。但老越的温泉是一个度假村,可以住宿,也有简便餐食供三餐。而这里的温泉却只是名副其实的温泉,除了温泉没有其他服务。这里的温泉是活的、流动的,热水一直涌出来,但维持一定的水量,若觉得涌口附近的水温太热,可以稍微远离涌口,就不会太热。对我来说只要慢慢地浸入水中,不成问题。还有一点是水非常的清,而且没有气味,非常舒服。当天虽然有另一批由西马来的游客,但他们没有泡温泉,只是把脚伸入水中,享受温泉的乐趣!

享受了温泉的浸泡,我们又上路去斯里安曼看大潮。过了西连,在Rasau小镇的咖啡店用午餐,看到有很多榴莲,就先吃为快!


我们算好会在大潮来之前半小时到达斯里安曼,没想到在岸边等许久都不见大潮来临,以为时间有误,去找告示牌,才发现告示牌上没有填上时间,表示今天没有大潮,真是大失所望!后来才听说因为近来雨水频繁,上游水量充足,大潮被雨水化解,引不起浪花。


在斯市住了一晚,并与黄同学夫妇及我从前的邻居素芳表侄女一起用晚餐,素芳还特地为我们准备了补汤及时令的橄榄给我们接风。第二天和黄同学一起吃了早餐,我们就继续我们的行程去诗巫。因为我们安排好在泗里街拜访行动不大方便的吴景春同学,他及其家人照例请我们一起吃午餐。没有想到近日却惊闻吴同学竟在元宵节前几天离开尘世,不禁感叹人生之无常!之后,我们继续动身去诗巫。

因为我们听说可以走海边的新路去沐胶(Mukah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动身去沐胶,先过依干江( Igan River )大桥,续往马拉东(Meradong),之后到拉让江口( Rejang River )的小镇丹绒马尼(Tanjung Manis )。那是一个新兴的小镇,为当地发展工业服务;也为将来大船无法上诗巫时,在丹绒马尼另设大船深水码头,货物则由陆路运往砂罗越各市镇。当下的码头除了给一般出海的渔船停泊外,来往古晋-- 诗巫的快艇也把它当作中途站。




沿海公路虽然已经开通,但还有三条河需要靠渡轮接载,颇费时间。但我们却可以由陆路到那些过去无法到达的小镇,如巴罗(Daro ) 、麻都(Matu ) 及伊干(Igan ) 等。



再度过了伊干江,我们延路到伊干镇,再经乌亚(Oya )及拉腊(Dalat),就抵达目的地沐胶晶木度假村(Mukah Kingwood Resort )。


过去我们都是从内陆绕过来的,路途比较远,而且路况也不好,所以徐太太感叹说,这一次不一样。心情也特别好。办好入住手续,我们就再回去沐胶市区逛一逛,顺便吃晚餐。




一夜无话,隔天吃了早餐,我们又匆匆忙忙循着内陆旧路回诗巫。参加了同学的聚餐会,大家难得团聚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说个不完!

我们在诗巫的时间很宝贵,多半的时间都是跟亲朋戚友叙旧,我们家通常就只有这个时候大家从砂罗越各地回来诗巫,大家聚在一起吃一餐团圆饭。今年有从沙巴、美里、明都鲁甚至新山的都赶来聚会。因此这个时候,不止是我们同学的常年聚会,也是我们家的常年聚会。

回到古晋,想到没有看到大花,心里有些可惜!因此我们还是到伦乐及司马丹(Sematan )去走一遍,到了公路的最北端,若有机会还想再来游过。






 

Thursday, February 2, 2012

同学会

我们砂罗越诗巫卫理高中1953-1955 年同级同学,自从1995 年离校40 周年起,每年都在12 月12 日定期在诗巫举行聚餐会。一开始就由财力许可的同学主动作东,已经连续举办了十七年,从无间断。大家也都热烈响应,提出作东的意愿,真是难得!


为了纪念离校50 周年纪念,我们还出版了一本 “ 离校五十周年纪念特刊” 。



正如其 “刊首语” 所言:


     [ 在人类有记录的数千年的生存竞争的长河里,人生六、七十年的生涯算不了什么。但在我们这一代的几十年里,却经历了许多难以想像的苦难日子。幼年时适逢二次世界大战,在日本蝗军的侵占下,父辈们受尽了日军的无理凌辱,甚至惨遭杀戮;我们也遍尝了战争的苦难日子。稍长,又逢美军掀起韩战,接着又是美军在越南展开战线,虽然与我们没有直接关系,但也不免受到无形的影响。加上中国国内国共掀起内战,直至1949 年中国共产党在大陆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而国民党则退守台湾,直到今天尚无统一的迹象。在海外的华人虽与大陆或台湾都没有直接的联系,但却在居住地受到其意识形态的影响,不得安宁。虽不能或不愿意支持任何一方,但因祖籍血缘的关系,却不能置身度外;因此在居住地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华人最先受到攻击,我们好像一直生活在战争的阴影下。]


今年我们庆幸没有同学蒙主召唤,仍旧席开四桌。虽然多数同学都住在诗巫,但平日也难同聚在一起,因此格外珍惜这一刻。我感到非常的幸运,拥有这么一批同窗同学,虽然大家的年龄都已经超过古稀之年,但仍旧亲热如昔!谈起话来,天南地北说个不完!
                                                 左4 是我们的黄文仙老师